#自創注意報 

#自家孩子LOVE,依舊是親世代組-副標題是竹馬吵架、青梅看戲(啥)

#時間點位於兩人升職為副局長跟刑事組組長之前

只是為了某對日常版熟年夫妻床頭吵床尾和而寫的(硍)

 

 

 


「……唔……」眨了眨剛睡醒而顯得有些茫然的眼睛,努力的使還很渾沌的腦袋運轉。

「早安。」

「……啊啊。」擰了擰眉心,打了個不怎麼好看的呵欠,從沙發上坐起,「我睡多久了?」

「剛好三個鐘頭,不再多睡點?」單手在筆記型電腦上打著前陣子毒品走私後續處裡的報告,銀髮副官轉了轉另一只手中上的鋼筆,流暢的紙張文件上簽字。

「……不是叫你一個鐘頭後叫我?」聽見對方的話,神色沉了下來。

 

「抱歉、屬下忘記了。」勾著連男性看了都覺得漂亮的笑容,沒有停下手邊的動作。

「……。」分明是故意的。

 

「別那樣看我、組長,我會害羞。」笑的很溫煦,但在熟識的他的面前、他明白這個笑容這時露出所代表的意義──他在生氣。

「……這次又是怎麼了?」面對自幼就一直在一起的人,身為刑事組搜查二課組長的青年很清楚當他的副官露出這種笑容時一定又是自己哪裡惹他不高興了,於是他嘆氣。

「……為什麼自己犯險?」就像是開關打開般,在對方語落的同時,總被青梅笑說稚氣未脫的娃娃臉上染上明顯的陰霾,「你以為你行?那時候如果艾斯特沒有趕上支援的話你現在怎麼可能完好無缺的在這裡睡大頭覺?」

面對副官所陳述的事實、露骨的指責,他沉默著。

 

「……夜、我說過,我只是一個支援的角色。」

「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就該在那時我無法派上用場的時候捨棄我!」有些用力的在最後一張文件上畫下最後一道深刻的軌跡,音量也不自覺地放大,「我以為你左眼上的疤痕會給你警惕、結果呢?」

不要救我──我沒有柔弱到需要一直被你保護著。

 

「……辦不到。」

「什麼?」

「我說我知道,但是辦不到。」搖了搖頭,他答的肯定。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看著竹馬的舉動,他皺眉。

「你才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站起身,一掌拍上對方的辦公桌,「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話就不要用那種表情試圖來說服我說你是個可以隨時被捨棄的人、藍天。」

被對方的反應氣到說不出話,卻也無法提出反駁,「──隨便你!」力道不怎麼輕的將筆記型電腦闔上,甩上辦公室的門離開。

 

 

「……他會擔心你掛了也是很正常的吧?」倚著休息室的門,方才待在休息室早聽進所有的對話的搜查官,看著多年來的竹馬一副死人臉(雖然平時就是了,但現在更嚴重),半挑著眉,「對他來說、你的存在很重要,這點你應該知道。」

 

「……。」

「你倆都是很死心眼的人,這麼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又比你頑固一倍,你跟他一般見識吃虧的永遠是自己這點你還不懂嗎?」兩手一攤,粗跟的長靴摩娑著地面,喀噔的幾聲、來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撫上對方臉上那道明顯的刀疤,「這可是光榮的負傷呢,偏偏那傢伙在意得緊──這就是你的責任了。」

「……啊啊。」閉上眼,沒有拒絕對方的碰觸。

 

她說的都是事實。

他明明就知道對方討厭被保護,卻硬是在那個意外中保護了他。

雖然是件久遠的事,他們都活了下來,卻也付出了代價。

 

「去找他吧。」拍了拍對方的面頰,擺擺手、回到休息室去。

對青梅的舉動沒說什麼,只是開了門離去。

 

 

「果然還是要夜大哥自己出馬吧?」難得來訪卻碰上兩個平時感情感覺不差的人在吵架也挺不是時候的,待在休息室的少年將手中添滿澄紅色液體的茶杯的給走進來的搜查官,笑了笑,「感覺有點複雜呢,剛剛的情況。」

「那是他倆的問題,跟我們無關。」接過茶杯一口氣將茶飲盡,「所以也不用管太多。」

「希望不要吵架就好了……」不過貌似很難。

「是不會吵架啦、不過大概會有比吵架更幼稚的舉動出現就是了。」搧了搧手,搜查官涼涼的說道。

「……?」比吵架更幼稚的舉動?雖然困惑,卻也沒有真問出口。

「沒意外的話……大概又是老方法解決吧。」要下雨了呢。看著窗外陰鬱的天氣,她輕喃。

 

只要面對對方的事情就會像是被鬼遮了眼般的看不清現實的兩個人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長大一點?……看樣子很難吧。

無論哪一個。

 

 

「……你來幹嘛?」不用回頭就能知道來者是誰,他倚著天台的欄杆、瞇著眼任由風吹拂著自己的銀髮,餘氣未消、這時的他並不想理會這時出現的人。

 

「……。」見對方沒有轉過頭的意思在,三步併兩步──他伸手用力扯過對方的長馬尾。

「──!?」被扯得頭皮生疼,正打算回頭發難、卻發現自己與對方的距離已經近到不能再近,那種只要仰頭、便能接吻的那種親密距離──現在卻因為疼痛而無福消受,「你幹嘛?!」

 

「連我離你這麼近都沒辦法反應,你要我不保護你?真是笑話。」

「──喂、是你偷襲在先還怪我?!」有沒有搞錯!?聽見對方的話,原本就已經很生氣的情緒更是在一瞬間飆升到最高點,一掃腿、一側打都沒有保留餘力,為的就是要逼退身後的人。

然而他所攻擊的對象像是早已摸清他的攻擊模式,扯著他頭髮的手並未鬆開──硬是接下他的手、纏上他的腳,牽制意味滿點的將他壓制在欄杆的邊緣。

 

「你就這點程度?」知道兩人現在的舉動有多麼危險,卻毫無收手的意思,赤紅半瞇著,猶如帝王的姿態,抓著對方的髮硬是逼對方與自己面對面,「當初說要成我的助力的人是你,你有沒有想過叫我不能死的同時自己也要活著見證我往上爬的那刻?」

 

「……。」看著對方冷淡的近乎冷酷的神情,即使被抓著的髮、牽制的手腳隱隱生疼,卻還是忍著不願出聲──他絕不在這個人面前示弱。

 

「攻過來吧。」下一秒、意外的鬆手,站離了他有一段距離──讓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有那個資格對我生氣。

「……被小瞧了啊。」揉了揉方才被抓得生疼的腕,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他不是不懂對方那即使過了再久也仍舊剛正不阿的性子──這舉動,意味著公平的比試。

「你會後悔放開我的,煌語 夜。」

 

雨點落下,如同開打的信號燈亮起。

 

 

「……果然、佔不了便宜……」

「……廢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本來就、專攻體術……」

「……要是比槍法就好辦了……」

「……我拒絕、接受一定會輸的挑戰……」

仰躺在被雨打濕的地板上,未停的雨落在渾身濕透又狼狽的兩人身上、喘著粗氣,言語上的唇槍舌戰依舊,但是少了一開始引燃的點。

 

「吶、夜……」

「……嗯?」

「我說真的……下回不要保護我了。」勉強坐起身,看向赤紅的銀藍裡沒有任何玩笑。

「……」跟著坐起身,他沉默的回望著對方。

 

「我會變強、為了能夠守護好你的背後確保退路,為了用這雙手保護更多需要幫助的人,我一定會變強。」低頭看向自己緊握著雙手……已經不想再看到什麼人在我面前受傷了,「就算自己會受傷也好,我會熬過的──所以下回,絕對不要再保護我了。」

 

「……啊啊。」伸出一隻手攬過對方的肩,頭額靠上對方的頸窩,或許、是自己太神經質對他保護過度──卻忘記了對方的本質,「那麼,答應我……不要再說自己是可以被捨棄的人。」

 

「對不起……我只是氣壞了。」伸手回擁著對方,那是一種單純的、沒有一絲雜質的情感。

「我知道。」知道你從以前就是這種只要生氣就會口不擇言的個性。

 

然而這樣的彼此便是對方唯一能夠交付性命的人。

 




 

雖然後來兩個人回去之後這副狼狽樣被共同的青梅狂笑又是後話了。

 

其實這兩個馬鹿竹馬走的路線是標準細水長流型,這是根據青梅艾斯特多年觀察他們後所得出的結論(?)

 不過年紀都不小了(這時好歹27、28)這樣打真的好嗎?(茶) 

 

話說回來零零難得日本的學校放假回到英國來找這兩個玩就遇上難得的大吵畫面真是辛苦他了XD"(雖然他本人看起來很淡定) 

 

Liki 14.08.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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